“噢,大夫是去给她闺女瞧什么毛病了?”

“那大夫不肯说,那小厮砸了银子也没砸开人家的嘴,只说是用了些个化瘀止血的药,许是……皮外伤?”春月不是很明白,顺着猜了两句,也就只能猜到这儿了。

沈夫人轻轻一哂:“自然是皮外伤,可不是皮外伤么……没想到这芬儿倒是个嘴硬的,连自己老娘都没说。”

这两句有些自言自语,春月没听明白。

沈夫人摆摆手:“下去吧,不要你伺候着了,帮我多盯着陈妈妈便是,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来告诉我,有的你的好处得了。”

春月大喜,忙不迭地福了福,欢欢喜喜地出去了。

屋内一片安静,只有偶尔跳动炸开的灯花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在这夜色茫茫的晚间格外清晰。

沈夫人躺在柔软的四色藕合如意枕上,徐徐合上双眼,微微扬起的嘴角很是雀跃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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