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沈寒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闲工夫管家长里短、婆媳矛盾。
他半张脸都长了胡茬,忙了一日,只想赖在被窝里。
听了这话,他迷迷糊糊来了句:“你只管把事情栽在我身上就是,就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
丹娘还在说着,良久听到身后无人回应。
一回眸,却看见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睡沉了。
上前替他掖了掖被角,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丹娘轻声道:“睡吧,这事儿我自己看着办就成。”
丹娘第二日起就把各家的请柬帖子拿出来分了一份,开始每日去一家的赴宴,忙得好不快活。
宴席期间,自然有人会拿沈家婆媳矛盾的闲话来说。
丹娘也不避讳,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强颜欢笑一般:“我也不知晓为何婆母会这般,我亲自过去,又送了药材,又请太医的,可是沈府大门不开,我也没得法子。”
一高门贵妇向来崇尚规矩森严,在她眼里,媳妇就该无条件遵从婆母。
听了丹娘这样说,她不冷不热道:“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更不该分家,你们长房这一头是个风光出息,更应该替家中母亲分担,早早地分出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