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心底冷笑,知晓这又是一个跟沈夫人关系不错的老姊妹。
“谁说不是呢,那会子我与寒天在云州多难呀,全家上下算上我们两口子,也不足十个人。寒天又是旧伤未愈,又瘸又瞎的,我又是刚刚过门,什么都不懂,只盼着婆母能指点一二。”
“偏那会子婆母急着要北上入京,我也不好说什么,这分家也就这么延了下来。”
她边说边轻轻抽泣,“如今日子好了,我们两口子也想着能服侍孝敬,诸位长辈中若是有与我婆母交情好,说得上话的,还请帮忙递个话——就说,不管我们小辈做错了什么,还请母亲能容我们登门说话,有什么矛盾误会的,咱们当面解开。”
“届时,若是诸位长辈能到场为我夫妻做个见证的,我也乐意至极,就是怕……叨扰了诸位。”
她这话说得得体温柔,姿态又格外谦和。
不卑不亢,偏又柔和似水。
原本那些对她看不惯的人,也纷纷点头。
是呀,到底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有些话当面说开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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