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待下俱厚。
即便是庄子上的佃户们也能感觉到这位当家主母的和善。
像今日这样严肃的模样,沈管事还是头一回瞧见,顿时心头不免惴惴,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了一声赶忙退了出去。
匆匆赶回到家里,却见自己媳妇葛氏正在与一个面生的妇人说话。
那妇人就靠在门口,瞧样子葛氏似乎不愿叫她进门,一直板着脸。
“你杵在这里作甚?”沈管事不解,绕开两人,快步入内。
葛氏奇了:“夫人不是过来了么,你怎么不在夫人跟前说话,反倒回来了?”
“没什么,我漏了个账本子,夫人使唤我回来拿。”
沈管事随意编了个理由,步伐匆匆进屋了。
只听身后,那妇人还在与葛氏哀求:“求你了,婶子,我也不求别的什么,这事儿是我那过身的男人留下的遗愿,我少不得要办到,横竖也不是什么难事,只管求婶子开恩。”
葛氏冷笑:“不是什么难事?你要求的可是给那康妈妈迁坟,可你一无身份文书,二无家里的族谱为证,就连一个像样的耆老长辈都不曾露面,叫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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