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丹娘的牙关忍不住咬紧了。

果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

可想而知那个场面,沈寒天有多愤怒、羞辱和尴尬了。

简直是把他放在火上烤一般。

丹娘闭了闭眼睛:“你……这火气发的没毛病。”

如果给她,搞不好真的会当场杀人灭口。

她相信,原先在吃酒的时候,沈寒天定然是听出了那人的身份,定是自己的二弟。

可这个节骨眼上,只要不是蠢笨痴傻的,都不会上赶着捅破这层纸,他们嫌脏,躲还来不及呢。

见沈瑞这般没脸没皮,不知轻重,居然还来了个当场认亲,简直能把人五脏六腑都给气得生疼。

沈寒天想起,还觉得一阵怒火中烧:“这事,我不会善了。”

“你预备如何?”她心头一紧。

沈瑞这一次怕是触到了这位大哥的逆鳞,不是简简单单打一顿就能了结的。

家法这东西,对沈瑞没用。

上回丹娘亲自动手,打的不可谓不重,结果又如何?甚至都管用不了一年。

沈寒天擦了擦嘴角,仿若又恢复到那个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他:“你不用担心,为夫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