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笑道:“许是有什么内情呢,夫人还是先别急着下定论,寻她来问问便是了。”
内宅之中,整日忙着料理庶务,与一干奴仆打交道,经手的不是银钱账簿,就是迎来送往,时日长了总也觉得无趣。
突然来了一桩喜事,顿觉浑身来劲。
丹娘算是理解做媒婆是个什么感觉了。
立马将尔雅叫了来。
她正色问了一句,谁知那丫头被问得满脸茫然,一头雾水,好像根本不知情似的。
南歌在一旁提醒了一句,方才恍然大悟。
紧接着,她脸蛋通红,羞恼地跺跺脚:“都是南歌姐姐浑说,我何时、何时有这个想法了,不过是上回子他帮了奴婢一点忙,就是采买胭脂水粉的时候,奴婢不慎掉了一包,恰巧被他捡了去。这人直接送到了角门,交给婆子,婆子才来与我说的。”
“夫人若是不信,只管问小桃绿,她也是知晓的。”
小桃绿刚好捧着一碟子切好的水果进来,听见这话,愣头愣脑地来了句:“没错,夫人,那书生瞧着模样挺好的,一双眼睛直盯着咱们尔雅姐姐瞧呢。”
这话一出,南歌都忍不住笑了。
尔雅被闹了个大红脸,张口结舌地立在当中。
丹娘也忍俊不禁,脸颊飞起两朵红云。
小桃绿不明所以,很认真地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奴婢瞧得真真的,那书生居然还能一眼分清尔雅姐姐与新芽姐姐,奴婢那会子刚到夫人处时,经常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