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萧晨皱眉。

“有么？”

“你心里肯定骂我了……”

老算命的说着，又抬头看向了虚空。

“老算命的，你在看什么？天道？你刚才又和它谈判了？”

萧晨也抬头看去，却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炼化不少天道之力的他，也隐隐能感觉到……上方有些异常。

“它想要阻止我做的，觉得这是在逆天而行……”

老算命的淡淡道。

“老算命的，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顺天而行的，动不动讲什么天意如此。”

萧晨有些奇怪。

“什么时候，也开始我命由我不由天了？你也看电影了？”

“电影？看什么电影？”

老算命的一愣。

“额，没什么。”

萧晨摇摇头。

“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变了。”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

老算命的看着萧晨。

“至于以前……我不那么说，天道对我的监视，不得更多？”

“天道监视？”

萧晨愣了愣。

“它以前还监视你？它不是沉眠了么？”

“沉眠了，也有一部分意识存在，来维持着整个世界的运转……然后这其中的一小部分，则盯着我。”

老算命的撇撇嘴。

“如今在这世界上，最大的变故，不是那终极之敌，毕竟它们还域外……在它眼里，最大的变故是我。”

“好吧。”

萧晨有点明白了。

“所以你以前一直在跟它演戏？糊弄它？”

“差不多吧。”

老算命的得意一笑。

“好吧，那看来它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萧晨嘀咕着。

“在没有我的实力面前，还是别说它坏话为好……它，其实更像是一段设定好的程序，最为人性化的一部分，化作了我。”

老算命的缓缓道。

“前段时间，它还想灭了我，这也是它的一种自我清除吧。”

“……”

在两人说话间，雷池中的雷液沸腾着，肉眼可见的减少。

而混合在雷液以及灵雾中的天道之力，也几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