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从何说起,我组他多年兄弟情,我怎么会盼着他死!”
“这么说你还是有情有义的人了?”
“那是自然!”
“那我倒要问一问你,你知道自己的兄弟死了,可有去祭拜过他!”
“这……”陆敬逊语塞:“我有心想去,可你知道我实在是忙的抽不开身。”
这话连陆敬逊自己都觉得虚,但无所谓,叶海也不信。
他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向陆敬逊:“侯爷,今日我来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而来,就是想问一下你与太子可有私下见面。”
“私下见面。”
陆敬逊大脑飞快的运转,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下意识的给出了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怕叶海不信,他又道:“十安,虽然嫁到太子府,可自从出嫁以后,我们便鲜少往来,若你不信,尽可以去查。”
见陆敬逊这样说,叶海更加瞧不上他了:“太子谋逆的事你可曾有察觉一二?”
“这……”
陆敬逊垂着头,眼睛滴溜溜的转。
“我既然鲜少与他接触,自然是不知道他的事情。”
看着眼前如此圆滑的陆敬逊,叶海脑海里确是槐树村那个老实木讷的大伯。
“真是讽刺。”
他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