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咬着根烟,操着一口外地人的口音道:“那对男女啊?昨天傍晚就拎着行李箱离开了,听说要去追求什么自由,鬼知道上哪去了。”

他上下打量了西装革履的陆时晏一眼,“你们是什么人?”

陆时晏一把抓住男人衣襟,他倒也不算太蠢,指着房间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这我就不知道了,只听到别人叫她苏小姐,你是她朋友?啧,说真的,那女人可真够浪的,每天和她男朋友玩得很开,叫声三层楼都能听到。”

“砰!”

陆时晏一拳砸在了男人脸上。

抱歉,话说早了,他有点智商但不多。

听到姓苏的就以为是我了,他也不想想我有洁癖,怎么会任由房间里这么乱?

只可惜一个眼盲心瞎的人一旦他认定了某个结果,脖子上的玩意儿就跟摆设一样。

陆时晏勃然大怒,对助理放狠话:“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掘地三尺也要将苏菀给我找到!”

我蹲在院子里的老树下数着蚂蚁,“找不回来了,皮被扒了,骨头都给磨碎了,不知道肉是被做成肉肠还是风干腊肉了。”

助理听不到我的吐槽赶紧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