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助理压低了声音,陆时晏恶狠狠道:“说。”
“近来境外诈骗手段越来越多,单身女性以及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很容易成为目标,夫人她在失踪前是不是说过有人跟踪她?”
在失踪前几天我就跟他说过这件事。
我打电话给他时电话那端传来陆时晏不耐烦的声音:“你可是陆太太,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踪你?眼看婚礼在即,这几天你就不要去童舍基金那边了,实在害怕多叫几个保镖,我这边还有事要忙。”
慈善基金会是去年我以陆时晏的名义组建的,陆时晏的号召力很广,筹得了几千万慈善基金。
前两年的疫情席卷全城,使得很多夫妻双双毙命,留下一些孤儿,基金就是用在这些可怜的孩子身上。
我在流产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这三个月很多时候都留在童舍照料那些孤儿。
他觉得我每天车接车送,出行就算没有保镖也有司机,我又怎么可能会出事?对于我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此刻陆时晏才回想起来当时他对我那冷淡的态度,“是有这么一回事,你的意思是她被诈骗分子骗走了?开什么玩笑,苏菀从小生活在豪门,她会为了蝇头小利被骗?诈骗什么的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看来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地方。”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备车,去童舍!那里蕴含着她所有的心血,苏菀一定会在那!”
除了基金会成立那天他出席过,这一年的时间他都没有来过童舍。
每次我将孩子们做的手工交给他,他都随手丢到一旁。
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童舍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