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得了抑郁症就一笔带过,对苏宁安的利益就是据理力争。
周隼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我总算知道苏小姐为什么会抑郁了,有你们这样的家人,她怎么可能开心起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没打算继续跟他们掰扯,而是直接道:
“你们以为苏小姐死了就不能辩驳了吗?她就像阳光一样,哪怕再也不能开口,却依然照耀着这片大地。”
周隼朝着后台看去,“你们都出来吧。”
接下来登场的人比较多,有山区支教的老师,也有基金会的负责人。
苏宁安的脸已经垮了下来,她知道,她完了!
“代号可以为假,但捐款者必须要实名,她低调不公布,却让有心之人抓到了漏洞!”
周隼走到一个小朋友面前,那个孩子我印象很深。
他是小童,没想到已经这么大了!
当年我第一次去山区的时候他才四岁多,他的父母在外务工死于意外,他只能和奶奶相依为命,是我给他提供了生活保障。
尽管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但每年过年,我都会收到一张贺卡。
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又黑又瘦,都不敢正眼看我。
这几年时间他长高了,小脸也变白了,眼神没有那么胆怯了。
我没有想到当年躲在奶奶腿边的小男孩,这一次轮到他来保护我了。
周隼开口道:“苏小姐除了将获奖金额捐献给基金会,还私人自掏腰包资助了那个村子一些贫困家庭,因为路途遥远,今天只有部分人过来,这个小朋友叫夏童,也是被资助的孩子之一,小童,你告诉大家,资助你的人在这台上吗?”
小童现在应该是七岁的年纪,已经懂事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直接略过了苏宁安,最后他看到我的时候开心了一瞬,但很快眼底的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