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只当苏宁安有些心思,没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居然如此乱来。”
我给陆老爷子倒了杯水,“爸,你别生气,事已至此,七天后结果就出来。”
陆老爷子拧着眉头,“如果不是时晏的孩子,早点和这种女人断绝关系,一想到她在陆家住了这么多年,我就觉得恶心,对了,改天你找人将她那个房间收拾出来。”
“好。”
从老爷子的房间出来,我跟着沈祭到了后院。
我一直都知道陆家很大,但工具房里还有一间小黑屋是我没有想到的。
“太太,这里原来是佣人房改造的,卫东就在这里养伤,周围全方位都是摄像头,你放心,他插翅难飞。”
“嗯。”
我来的时候陆时晏已经在了,他正抽着烟,见我出现立马熄灭了烟头。
我看向那架单人木床,人高马大的卫东躺在上面。
“他已经醒了。”陆时晏道,“只是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说话,麻药都过了,他也没吭一声。”
这样的人一看就是皮糙肉厚的,他的嗓音和常人不同,有可能是从前受过伤。
说不定他也有着悲惨的过去,所以才会和苏宁安一样,心理素质极强。
伤成这样他都一声不吭,从武力压迫他肯定效果不大。
他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开口道:“我刚从医院回来,苏宁安流了很多血,她被送去了急救。”
一听到苏宁安,他的眸子猛地看向我,粗噶的声音响起:“她有没有事?”
“你放心,她比我幸运,孩子暂时保住了。”
他看着我,似乎在思考我这句话的意思。
我朝着他比划了一下,“其实我以前也怀过一次,孩子都还没有成型,我被未婚夫推倒在地,在医院保胎时苏宁安跑到我面前刺激我,那天我趴在地上,流了满地的血,我求求她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的瞳孔猛地放大,他应该是是想到了,“你,你是……”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而我却慢慢朝着他靠近,脸上一片平静,“说起来,我们也是老朋友了,我新婚夜那晚在江边,你从背后狠狠捅了我一刀。”
“不可能,你已经死……你……”他嘴唇嗫嚅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卫东的额头上肉眼可见冷汗直冒,我弯下腰,声音轻轻的:“卫东,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