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无语,很嫌弃的想要挣脱他牵着自己的手。

霍铭川低笑一声,胸腔轻微的震动了两下:“有台阶,慢点。”

他没松手,而是执着跟时也牵手,一同往邮轮上走去。

说是牵,其实也是捏着她的小手把玩。

仿佛方才的对话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待侍应生们躬身迎接两人走上台阶后,霍铭川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肃穆。

他身形笔挺伟岸,通身自然有一种矜持的贵胄,黑色西装被冷风吹得些微飞扬。

那种正人君子和雅痞流氓,就像是两副面孔,反差极大。

不过童童今天跟她说了,男人,床上无君子,这很正常,但床品好就行。

好吧,他床品的确很好,负责又贴心。时也就不计较他天天嘴上不正经了。

“困不困?”霍铭川一边往上走,一边问着时也。

“不困。”

霍铭川抿唇清浅一笑:“等会泡个热水澡,解解乏,毕竟今天坐飞机也辛苦了。”

他的笑声很好听,很瓷实,很低,沙沙的带着哑音,就是传说着那种光是听声音都能怀孕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时也污了,总觉得那个坐不是坐飞机的坐。

“很好笑吗。”

如果不是因为觉得他太故意了,时也也不敢这样呛声的。

毕竟身份悬殊这么大,她偶尔可以恃宠而骄,其余时间还是很清楚自身定位。

“好笑啊。”霍铭川跟她打趣道。

“哪里好笑了。”时也本就被调侃的害羞的很,气鼓鼓的抬眸,目光猝不及防的同他对视了一眼。

看着他那深邃如夜的眸子,下一秒,她又怂怂的低下头。

“你想笑就笑吧。”时也哼哼一声。

谁让他笑起来好看。

霍铭川看着她那小模样,比在公司里看到的知性女白领,多了几分娇憨和可爱。

“先贴个晕船贴,免得等下不舒服。”霍铭川拉着时也的小手停下,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两个晕船贴。

“把头发撩起来。”

“我自己来吧。”时也伸手,让他把晕船贴给自己。

虽然已经在国外了,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你贴不好,这里是国外,很安全。”霍铭川领着时也往邮轮总统套房走去,清冽的嗓音低沉瓷实,极其的蛊惑人心。

时也自然知道,他作为绝对的掌权者,这些人不会也不敢忤逆,更不敢泄露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