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依依十分理解这个规定。

笑道:“我们现在可以试衣服了吗?”

“可以,可以的。”

说着,小玲先将二百两银票交给三层柜台上一个中年男子,柳依依猜测可能是账房之类。

只见那中年男子执起毛笔,不知道写着什么。

小玲去取衣服。

墨良拿出二百两的时候,惊讶的不止小玲,还有刘品言。

她没想到柳依依真的就轻飘飘拿出二百两。

随即又想到什么,阴阳怪气道:“怕不是藤姐姐给你的那二百两吧。”

柳依依嫌她聒噪,早不耐烦。

转过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品言,缓步朝她走去。

“她给我?“

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笑,“我怎么记得,藤家的人去国公府送那二百两银子的时候,说是皇上罚藤如意的。

“刘小姐身为户部侍郎的女儿,连我这么个通房都知道的事,你却不知道,说不过去啊。

“还是说,刘小姐是故意歪曲皇上的意思?明明是罚,却被你说成是给,你这是,想干嘛呀?对皇上的决定不满啊?”

闻言,六品言顿时睁大双眼。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压根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

柳依依抿唇,淡淡一笑。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如你常说的那样,我只是是一个小通房,不懂大道理的。

“不过,在场的,定是有朝中官员的子女,我想,你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许知道;就算他们不清楚,他们的父亲兄长,说不定知道呢。”

顿了顿,又道:“还是说,刘小姐你刚才说的话,确实不是你的意思,而是令尊的意思?”

“你胡说!”

柳依依确实是胡说。

可谁让这个刘小姐每次一见她就跟个疯狗似的,一见就咬呢。

她哪里懂朝堂上的事,不过刘品言敢说瞎话,她也敢。

说不定自己瞎猫撞上死耗子,在场的刚好就有刘品言老子、户部侍郎的政敌的子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