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秦夫人,你们要家法伺候不如就将人带回去吧,这弄脏了我们宋家的大门多不合适?”
此话一出,秦峥眸光一厉,慑人的目光转向宋若臻,“你说什么?”
“此事本就是秦向珩的错处,他若真是君子,就不会和赵书婉有染,即便真的是两情相悦,也大可和我二哥说出来。
我二哥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哪怕会不高兴,也不会不成全他们。
可他明知道我二哥是他的同窗好友,还意图用砖头打死他,如果不是我二哥福大命大,现在人就已经不在了!”
“我们宋家满门忠烈,祖父战死,父亲生死不知,大哥也因此双腿残疾。
原本府里就只剩我二哥唯一的希望,他寒窗苦读十数载,只为了考取功名,可秦向珩偷了他的文章,勾引他的未婚妻,害得他双目失明前途尽毁!
如今难道还要我们开口求着你们不要再继续打了不成?”
宋若臻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换做你们的家人被如此对待,你们也能轻描淡写地说一声算了吗?”
女子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带着血与泪的控诉,让在场所有人疼都陷入了沉默。
帮秦向珩说了几句话的人瞬间觉得羞愧难当,宋家之前何其风光,如今落到这般地步,如何能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