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愣住,把头马上关上了床头柜。
“把头....铁盒怎么在你这,不是在豆芽仔房间里?我们东西没丢??”我吞了口吐沫问。
这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让我产生了一种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把头平常抽烟不多,这会儿意外的点上了一根。
呼出一口烟雾,把头弹了弹烟灰,开口问:“云峰,你说说,谁去买的盒子和铁锁。”
我说把头你去买的啊,这我们都知道。
“等等.....”
我瞪大眼说:“把头你....你该不会一次买了两吧?”
把头抽了两口烟就掐了,他起身道:“云峰你要记住一件事,混江湖的,在涉及利益的时候,要记得永远为自己多想一步后路。芽仔什么性格秉性我很清楚,如此重要的东西我怎会放在他那里。”
我心头直跳,小声说:“把头你是不是知道谁干的这事了?”
“你说是谁?”把头没回答,反而反问我。
“我,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
离开把头房间后我有些走神,豆芽仔还在生闷气,他在生自己的气,还有一件事,我出来之前把头说他觉得昨晚的酒喝起来不错,他让我去楼下小饭馆买瓶酒,就买老银川九曲河殇酒,
我去小饭馆问了问,老板说九曲河殇是好几年前出的烈酒,现在贵的很,一瓶炒的要七百多块,他这小饭馆没人喝这么贵的酒,所以根本从来就没有进过。
听到老板这么说,我心里已经有了结果,而那个有问题的人是谁,结果已经呼之欲出。
这行当里,卖人背后捅刀收黑钱的人很多,但这些事有一天突然毫无预兆的砸到了你头上,你就会觉得不适应,难受。
“秦哥打扮这么帅,这是准备去哪啊?”回到旅店后我看到秦兴平正对着镜子整理衣服。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系好扣子道:“我们一路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好几次差点折在沙漠里,好不容易搞到了点东西,结果可好,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不说了,我出去转转,透透气。”
我看着他眼睛道:“秦哥你不用太担心,把头朋友多,他正在联系朋友,看这次的事情能不能帮上忙。”
秦兴平哦了一声,抬头问:“那王把头有什么对策?明天那三个买主要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