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刘子....别乱动...”
“我让你动你在动,你头上有个蛤蟆,别动啊,我给你打下来。”
小声说完,这人举着钢管,慢慢靠了过去。
手电照过去,我看到这蛤蟆眼睛泛着绿光,嘴角有一截没吃完的老鼠尾巴,腮帮子正一收一缩,显然不是玩具,是个活物。
“低头!”
这人大喊一声,抡圆棍子便打过去。
刘子立即配合的往下低头。
只听邦的一声!
刘子躺地上翻着白眼,满头是血,抽搐了两下。
“卧槽....快快快,没打到。”
“在那儿!”
“跳墙角了!”
立即,七个人拿着钢管都跑到墙角。
对准一个地方,噼里啪啦的就开始打。
“停!”
“我摁住了!”
在墙角处,绿皮蛤蟆被钢管摁住了头,我一看,这玩意个头大,成年男人巴掌那么大,皮肤颜色发绿,此外,和锡鼻子的三眼蟾蜍完全不一样。
只见这兄弟把钢管抵住蛤蟆头,一使劲儿。
就像踩毛毛虫,滋的一声爆浆了,挤出来很多黄褐色半固态状液体,很像吃煎饼刷的黄酱。
“草,你弄我脚上了,这什么玩意,真他妈恶心。”
“快来看看刘子吧!”
看人伤的严重,我说:“打都不能打准点儿,还愣着?快把人送医院啊。”
下手的那人面露惭愧,说因为这屋里太黑,没看清楚。
队伍有个话很少的人,三十多岁,他摇头看着我说:“不用你指挥我们,田哥有交代,今天晚上如果出了意外,受在重的伤,都不能去医院。”
“把刘子抬走,别去动他,让他自己缓一缓。”
看着人被抬走,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我扭头看向墙角的死青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这季节刚入春不久,南方这里比北方暖和,青蛙蛤蟆类的或许不用冬眠,但要想生活,得有水源吧?
我打着手电,扭头看了眼周围。
这间老房子位置处在村东头,鬼崽岭的水塘处在村西头,难道说,这只大个儿蛤蟆是从村东头,蹦到了村西头?
不对....这说不通的....
我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头上的灰,打着手电筒,开始绕着房子周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