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愤怒的低吼一声,把手里的画揉成一软,然后咬牙切齿扔在地上。

许是怕把她给气死,都不等她喊人,追风就主动现身了,对着她拱了拱手,振振有词道:“姑娘息怒,主子说了,姑娘只说要谢景怀被砍头的画像,可这人被砍头之后,可不就得被埋起来,所以这确实是谢景怀被砍头的画像,只不过他人已经被埋起来了。”

“呵呵!”傅云昭都气笑了,“说的有理,下一回别说了。”

好一套歪理邪说。

按照他这个说法,她若是要他画的是一只鸡的话,那他绝对会给她画一颗蛋,然后还会理直气壮告诉她,等蛋孵化了,自然就是一只鸡。

这听着也没毛病。

但,就是能把人活生生给气个半死。

傅云昭被气的连饭都吃的少了,早上她只吃了半碗粥。

到底是年轻力壮,陆令琛这才歇了几日,虽然还不能下地走动,但已经活蹦乱跳,他这个时候最沾不得女色,所以沈氏一直派人守着,绝不许楚云烟靠近。

傅云昭用过早饭后。

傅景瑶与楚云烟两个人,一前一后来给她请安。

陆令琛被抓进昭狱的时候,她这栖子堂闹出的动静可不小,所以不管是傅景瑶,还是楚云烟全都知道,为了救陆令琛,她把自己的嫁妆全都给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