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说,即便自己重伤,但只要她没死,这两个人就不敢大肆入侵,毕竟虽然现在白娘娘和顶皇是联手的,可到时候真大战,那可就未必了。
“母树被两个不要脸的围攻了!”
阿桑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我们能有什么帮到他们的地方吗?”
可在场实力最强的兽王和墨天渊却摇了摇头,“他们这种等级的神识之战,我们要是用自己的神识贸贸然冲过去,很快就会被粉碎。”
什么不好,偏偏是神识。
几人急的直抹汗。
“要是献族的人在这儿还好些。”
“元辛碎在啊!”阿桑立刻灵光一闪。
却被旁边银奶奶呵斥一声:“他从跌进白娘娘领地开始就没休息过,天宫本来就已经半碎,让他再去和顶皇撞一撞,你想让他死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眼睁睁看着这两个臭不要脸的重伤母树?”
其实母树可以退回来固守领地,为什么要迎战呢?
阿桑想不通。
唯有母树自己知道,她确实可以固守,但那样的话,就防不住顶皇在感知上对殷念的渗透,这种细微的东西,才是最不好守的。
她要至少将顶皇的神识逼退或者打伤才能让他顾不上来对殷念虎视眈眈。
如此一想。
她背后又生出万条枝。
顶皇轻轻‘啧’了一声。
眉心也皱了起来。
而白娘娘盯着她背后越来越多的枝条,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张美艳的脸上皆是寒霜。
“母树情况越来越差了。”
阿桑握紧了手上的法器。
“实在不行就让母树撤退。”
兽王和墨天渊对视一眼,觉得不能放任母树这样下去,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殷念鼓捣出了什么东西。
现在母树受伤无异于对军心的再一次狠狠击溃。
“不行,咱们就攻到虫族顶宫去。”墨天渊眼神冷厉,“我们两重伤也不能让母树重伤,必须得牵制住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包括此刻盘腿坐在池水中的殷念。
“我可以出去。”元辛碎起身,捋了捋自己衣服上的水渍,“我的神识比兽王它们都强,可以拖住片刻。”
“不需要。”殷念一口就否定了这个选择。
元辛碎一愣,“那不救母树了?”
“当然不。”
“我们不能再输了。”
殷念头顶稚嫩的法则已经成了一个具体的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