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傲楠疑惑的看向走来的杨念念和王凤娇，见二人神色严肃，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点头回答，“有什么话，你说。”

怕耽误秦傲楠太多时间，杨念念也不拐弯抹角，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直接问，“秦副团长，我想问一下，之前给你送鞋子的姑娘，是不是杨慧莹啊？”

秦傲楠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当听到杨慧莹名字时，不由怔住，“你认识她？”

不等杨念念回答，王凤娇就忍不住接话，“能不认识嘛？杨慧莹是念念姐姐。”

秦傲楠愕然，“杨慧莹是你……姐姐？”

看二人不像是开玩笑，他拧眉问杨念念，“她不知道你在部队吗？”

他跟杨慧莹见过两三次面了，杨慧莹从没提过她妹妹是杨念念的事情，每次来了说几句话就走，也没有要去家属院看杨念念的意思。

姐妹俩长得不像，性格也不像，很难让人把她们联系到一起去。

“咋能不知道啊？前段时间还来部队呢，家属院十个军嫂有八个都认识她了，走的时候还是李丰益开车送走的。”王凤娇就道。

杨念念心想，王凤娇还真是她的嘴替啊，真是什么话都说到她心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