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回家!找你叔叔伯伯舅舅一起想办法,看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哦哦!”

母子俩又往陵县赶。

回去的车上,女人怒摔了手机。

“好好好!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沙场的账被冻结了。

她的账户多次被丈夫转入资金,也被冻结。

就搞不懂了。

自己丈夫平时也没多嚣张啊,惹到谁了?!

她突然瞄了一眼驾驶位的儿子:

“兆宁,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啊?没有啊!”刘兆宁下意识否认。

心里却突地跳了一下。

应该不会吧?

不至于吧?

也不可能知道是自己吧?

可侄子莫若母,自己儿子什么尿性,白胖女人再清楚不过。

她怒其不争的吼道:

“你再说一次没有!现在开车我不说什么,回家里你当着你叔伯舅舅的面,好好回忆下自己的事。”

刘兆宁心惊肉跳,往日的意气飞扬都消失不见。

潜意识告诉他,还真有可能!

不然那么巧,陈升一回来,沙场就出事了?

回到家里,一屋子亲戚等着。

众目逼视着刘兆宁。

都很清楚,沙场最近没有惹到任何人。

只要没出人命,没人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