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掌柜的缓缓扭头看向他,嘴唇抖动得厉害,“你……你说啥?”

小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一口气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掌柜的还是不敢相信,他放下算盘,一口气跑到杏花楼门口,看着那个大大的木牌,脸色青了紫,紫了红,红变黑。

回到酒楼时,他整个人气压低得厉害,旁人都不敢开口,但是总有那个一个显眼包,不会察言观色,“嘿嘿嘿,掌柜的,那三十文铜钱还涨不涨了?”

“涨?涨什么涨!还不赶紧干活去!”掌柜的显然气得不轻。

杏花楼跟他们也算是死对头了,他们酒楼最先开的,那时候一枝独秀,生意自然是好得不行。

后来杏花楼就来了,他们家主打一个量大优惠而且味道还好,这客人一大半就去了他们家。

后来他们酒楼不管是降价还是加量,客流还是没他们家多,渐渐的人都跑杏花楼去了,他们这边日渐惨淡,本来都想着关门大吉了。

那天有个商队到他们这里吃饭,拿了一坛菌子酱让他们帮忙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