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捆苤菜放在了井边,明天再处理,两背篓水果则是放在厨房里,一会儿得全部摆出来,不能放背篓里捂着,不然明天起来就全酒了,也就不能吃了。

饭桌上,苏母一个劲儿的给她跟李泽兰夹肉,是野鸡肉,她熏在火塘上的那只,苏母炖了一半,鸡肉炖耙后她又丢了一些木耳进去一起煮。

木耳里浸满了鸡肉的香味,鸡肉炖得很耙,一抿就脱骨。

但大家更喜欢那个凉拌的木耳,酸酸辣辣的,再加上木耳的脆,在这火辣辣的天气里,吃上这样一碗凉拌菜,整个人都舒服得很,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

而苏母煮的是干饭,盆里有一大盆冰冰凉凉的米汤,赶路的热气碰上米汤,瞬间就消散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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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老脸一红,有次好像也是去山里,割草还是砍柴我给忘了,因为贪心,抬得太重了,所以回来的时间就晚了,我爸来半路接我,看到他那一瞬间,鼻头瞬间就酸了,莫名其妙的想哭

苏母饭刚吃完,放下碗筷就出门去找艾草了,虽然平时嫌它拦路,但也没人去动它,真要用到了就跑路边薅两把回来。

锅里的水不是很烫,她往里添了几根柴火,这才有空去看她们的背篓。

“这背的都是啥啊?咋看着黑布隆冬的呢?”

苏母也没动,就蹲在背篓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