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想起来打白酒了,这酒还是她前段时间买的,专门用来腌酱菜的。

“我喝什么白酒,我喝黄酒就行了,黄酒也好喝!”

苏老爷子说着用手舀出白酒,涂满猪肉后,把花椒盐均匀的涂抹在猪肉上,不断的用盐揉火腿。

约莫揉上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了,卡卡角角的都揉满盐后,把肉放桌子上,压上两个石头,压出水分与血水。

放屋里压上三四天,然后再拿出来用清香木熏干。

肉压好后,苏父还拿了一个盆接在桌子底下,到时候滴出来的血水里全是盐,倒了也可惜,不过可以拿来喂猪,每顿喂一点点,不仅催肥,还不会浪费。

旁边的猪血跟要揣腊肠的猪肉还有猪头内脏那些,时间太晚了来不及处理,苏子苓就砍了两张芭蕉叶给盖上了。

也得亏现在天冷,这要是夏天,只怕这一夜起来,猪肉要捂出味儿了。

苏老爷子他们腌肉,苏子苓则是跟苏母去拿豆子。

“阿奶,家里豆子还多吗?咱们泡一点,明天做豆腐,明天下午就把豆腐血肠给揣了。”

家里的东西放哪里没人比苏阿奶更清楚了,她每天打扫卫生,收拾东西的,家里有啥她记得一清二楚的,所以很多时候苏子苓找东西都喜欢阿奶阿奶的喊。

“有,你去后面找找,估摸着有个二三十斤呢。”

屋里黑,苏子仲点了一盏灯,“我去拿吧,豆子是要破开对吧?你先去把石磨清洗出来。”

苏子苓摇了摇头,“不用破,直接泡就行,明天再拿去磨。”

“成,那你赶紧洗漱去睡觉吧,豆子我来泡好了。”

苏子仲直接提了一只桶进屋去拿豆子。

出门前,苏阿奶不放心的提醒了几句,屋里有肉,以后进进出出的要把门关好,不然让谁家的野猫进去了,那肉只怕要被啃个稀碎。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苏子苓便起来磨豆子了,这豆腐得晚点做出来,不然今天揣这豆腐血肠只怕还要忙了。

约莫是惦记着今天的大事儿,家里人都起得挺早,苏母忙着张罗早饭,苏子仲则是收拾他的东西准备出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