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水种吧,不然等下雨就晚了。”这已经三月中旬了,再拖拖就四月了,到时候只怕真就种晚了。

种庄稼,都是赶节令的,过了这个节令也不是说种不出来,只不过是产量大打折扣。

“你是打算种去河边?”苏母皱了皱眉,浇水,也就是河边的地最近了。

“对,季婶家河边不是也有一块地嘛,那地种啥都有点不上不下的,种胰岛果吧,估摸着差不多可以种完,咱们把桶带着去,顺便把水浇着回来。”

苏子苓拿了种子,又拿着两只背篓去装了两背篓干粪,拿桶装了两桶草木灰。

粪给牛驮,苏子苓负责挑灰,苏母则是背种子,外加扛锄头那些。

拿上东西,母女俩就朝着河边去,趁现在太阳还没出来,没那么热可以多干一会儿,等一会,太阳出来了也就乏力了。

到了中午还得回来做饭,不抓紧,只怕种不完。

牛被拴在了山脚,离地不远,苏子苓她们一抬头便能看到它。

看不到也没事儿,苏老爷子找了一个铃铛给牛挂在了脖子上,只要能听到铃声就知道牛还在了。

垄沟是苏母提前打好的,行距约莫十五寸(五十厘米),用来种胰岛果就刚刚好。

看着手里蔫了吧唧的种子,苏母犯了难,“这要怎么种?这种子都蔫了,还能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