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此话有理,只是崇月被朕娇养长大,心气高傲,哪怕是侧夫之位,也不见得会同意此事啊。”
梁湛面露苦恼之色,只有向华月看见他转过头来时,对自己露出的满意神情。
区区越国王子,还不够格做朕的女婿。
梁湛又打量了一遍这位二王子的容貌,长相只能算是周正,与传闻的英俊潇洒相差甚远,如今脸色已经气到涨红,块头又大,此时暴动五六个人都压不住他。
一旁候着的侍卫手已经放在了随身携带的刀柄上,做好了随时出手制裁的准备。
长的如此一般,脾气也差,若不是早早收到边关急报,朕都要以为越国皇室无人了,真是什么东西都敢往这送。
向华月已经吃透陛下意思,做事也有不再有所顾虑。
“崇月要是不愿,此事便作罢算了,总不能强逼着她纳了自己不喜之人。”
殿中除了大越的使团觉得屈辱以外,剩下的人听着陛下和皇后这番夫唱妇随的说辞,光是听着都觉得心中畅快。
大夏从前没有如今强盛的时候,就已经废除了公主和亲的律法,更不必说大夏如今国富民强,大越国君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人尽皆知。
一来就想与镇国公主联姻,真真是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狼瓦的使团正襟危坐,不愿参与进此事之中,如今亲王殿下不知所踪,派出去寻找之人一个未归。
镇国公主小小年纪就得夏王如此看重,还是夏王亲自教导出来的,除了有真才实学外,又岂会是什么简单的人。
李彧安坐在位置上,学着公主殿下平日里懒散的样子,靠在椅背上,敛眸,脸色稍沉。
再次抬眼时,眼眸漆黑,脸上笑容也显得浅了些。
“镇国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如云中月高不可攀,越国此举确实逾越了。”
李彧安一句话就将殿中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了,向华月这几日也听说了这位李太师对崇月的心思。
崇月优秀又貌美,引得男人趋之若鹜也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