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徐青松忍受前所未有的屈辱，一声声爷爷叫出口。

叫到最后，他也麻木了，声音甚至变得比先前更加嘹亮几分。

一炷香后，徐青松望向秦虎成，声音沙哑：“我叫完了，可以走了吧？”

“你叫完了？这两位你还没叫呢。”

秦虎成指了指玉仙子和方尘。

“他们！？”

徐青松怒道：“他们不是虚仙剑宗的剑修。”

“不管是不是，我让你叫你就叫，你不叫我就杀了你，你自己选。”

秦虎成淡淡道。

“爷爷。”

徐青松看向方尘，目光透着刻骨的怨毒。

方尘笑着点点头。

玉仙子喊道：“叫我奶奶！”

“奶奶！”

徐青松言罢起身径直离去。

秦虎成等人也不阻拦，等其快要消失时，有人低声道：

“他叫是叫完了，可我们真的要遵守承诺吗？还是把他杀了吧。”

秦虎成望着徐青松的背影，突然笑了笑，“先不用杀，等诸位前辈今日拜山完毕，我等就知道以后见到大衍道门的弟子，该用何种手段来应对了。”

“秦道友，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