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南祁山岂不是还想要的更多,觊觎更高的位置?!
话锋一下对准丞相夫人,她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拷问,早就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南轻轻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丞相夫人这才哭喊道,“回皇上,臣妇,臣妇不敢啊!”
她不能说自己是被人陷害,否则皇上深究,那岂不是坐实了她买通陈清砚的罪名?!
进退两难下,丞相夫人真实感受到了濒死的绝望。
她突然很后悔,为什么要对付南晚烟?!
如果不想着将南晚烟置于死地,她如今怎么会濒临绝境?!
陈保全见丞相夫人咬死不认,又想起顾墨寒派人送来的威胁,立即气愤地的道:“若是丞相不认罪,那便是丞相夫人自作主张!”
“丞相夫人利用吾儿当官心切,许他锦绣前程的心思,让吾儿去害翼王妃,却弄巧成拙把自己给赔了进去,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
“当时在场的贵女公子们,甚至还听到跟您一块演戏的承王妃说,以为里面的人就是翼王妃,你怎么能因为背后有人撑腰,就睁眼说瞎话?害得吾儿好惨,命不保夕!”
他声泪俱下,俨然一副痛心疾首的父亲模样。
南轻轻心头狠狠一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保全。
这人竟然狗急跳墙的将她给捅了出来?
她急急地道:“父皇!儿臣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当时儿臣只是为有人竟然在国公府上做这样的事情感到不耻,发现是,是丞相夫人以后,也是震惊痛心,绝不是什么串联勾结,儿臣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父皇明鉴!”
顾景山一拍龙椅,呵斥道,“够了!大学士,不管如何,都是你儿子玷污丞相夫人在先,你也有错!丞相夫人品德败坏,水性杨花,假借丞相之名,以卖官的手段,教唆官员之子玷污翼王妃,未来的太子妃,其罪当斩!”
大学士还想说点什么,听到这话,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顾墨寒说的,他都做到了,天子的心思揣测不了,他可不敢多嘴赔上自己的性命。
毕竟,这足以搅弄风云了。
皇上要赐死她?
丞相夫人差点吓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