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却无辜地耸耸肩,“在下的嗓子有些不舒服,对不住了,各位继续,继续。”

他说是这么说,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西野无非是换了个方式表达他们的不满。

毕竟顾墨寒还没死,天胜就开始惦记西野的皇后了,多多少少,有点示威的意思。

南晚烟见状,忍不住看了顾墨寒一眼,这么损的事情,也就他干的出来,低声道。

“你安排的?”

顾墨寒单手撑着下颌,瞧着她,“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她了然于心的道:“还有什么招?”

他挑了挑眉,“摔两杯子,砸两碗,我会赔钱的。”

南晚烟闻言,啧啧两声,眼里却始终含着笑意,伸手拿过杯子,喝了口茶。

终究是大夏的宫宴,顾墨寒不好做的太绝,免得被姨母和哥哥们讨厌,能想到,做到这样足够了。

至少,态度明确。

这样一个小插曲虽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可也让天胜众人有些不爽了。

秦逸然的幕僚暗中盯着顾墨寒,神色深不可测。

女皇和众皇子看了顾墨寒一眼,虽然面上不说,但心里对他还是有几分欣赏和赞同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先把秦逸然搞走再说。

这时,陆绎澜起身,红色衣袍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他漫不经心地挑眉看向何侍郎,语气轻飘飘的,但就是带了几分骇人的意味。

“何侍郎口中所谓的承诺,不过是当初天胜对大夏做出的不平等约束,都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如今再拿出来说,是不是有点黔驴技穷?”

“你们天胜的态度,本王也算听明白了,不过我大夏也有自己的立场,大夏储君只有一个,和亲,做不到。”

大夏众臣闻言,纷纷点头附和。

“就是啊,真正的皇室血脉就一个鸣凰公主,如何和亲?”

“三殿下说的没错,储君就一个,和亲,做不到!”

附和声随之而起,何侍郎皱眉看了秦逸然一眼,见后者示意他继续,他便毫不畏惧地对上陆绎澜的双眸,“三殿下此言差矣!”

“当初,我们天胜可没有拿刀架在大夏的脖子上,逼着你们立下字据,和亲一事,乃两国心甘情愿的约定,如今你们大夏,难道真想毁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