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没怎么在意此人,现在看来,这女人果真有点手段。

不仅让秦阎溯对她分外留心,就连他母亲和太后,也都着了此女的道。

南晚烟还以为魏君琢要说什么,原来是来警告她的。

她根本就没想和魏君琢攀关系,她更知道,孟卿幽跟魏君琢关系匪浅,怎么可能暗中刺刀。

南晚烟冷嗤一声,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魏君琢邪肆的俊脸,毫不客气地回怼。

“臣女还以为世子成日里忙着做生意,都没功夫过问世事,没想到,原来也是个普信男。”

普信男?

魏君琢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莫名不像什么好话。

他还没开口,南晚烟就又冷嘲一声,眼底划过一抹敌意。

“我不知道你究竟哪儿来的勇气和自信,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对你没有半点想法,也不想同你这种人有所来往。”

闻言,魏君琢深邃的眼底难得有了几分起伏,可面上仍旧毫无波澜。

“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让本世子知道你心怀不轨,必不饶你。”

南晚烟气乐了,“世子这话好笑,我不与你相看,这话可以允你,但长公主亲自邀请的我,我也喜欢长公主所做的点心,凭什么不能去公主府?”

魏君琢深黑的眼眸划过一丝冷意,“伶牙俐齿,难怪连相府大公子都对你甘拜下风,收好你的伎俩,本世子最厌恶的,就是你这种玩弄手段的女人。”

闻言,南晚烟也不冷不淡的怼了回去。

“彼此彼此,我最讨厌的也是你这种玩弄女人的男人,往后,别去招惹我家卿幽。”

魏君琢忽然紧了紧手里的折扇,语气漠然幽冷,“你什么意思?”

南晚烟双手环胸直勾勾地盯着他,红唇掠起冷狠的笑容。

“你说什么意思?我好几次去霁月楼的时候,都看到过你,你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翩翩君子,实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你明明就不想娶卿幽,一副没兴趣的样子,却又缠着她不放,你到底想怎么样?”

虽然孟卿幽没有亲口说过她跟魏君琢的事情,但也在酒后隐喻,她曾有过一段很烂很烂的感情,烂到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窒息,心里绞痛。

再加上每次有人在孟卿幽跟前提起魏君琢的名字,孟卿幽的反应都很大,她自然能够联想到一起,也从孟卿幽的口中证实过,她确实与魏君琢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