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琢笑而不语,看着秦隐渊走远,他眸色渐深,也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彼时的秦隐渊着急的很,一张俊脸阴沉的好似炭火,狭眸视线凌厉地扫过众人,没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路过一条没人的巷子时,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当头就朝他劈过来。
秦隐渊眼神一凛,眼疾手快地侧身闪开,继而冲黑暗的角落冷笑。
“上次的教训,还没给够?”
夜千风闪身出现,脸上仍旧带着面具,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知道打不过你,但今日我并没有一战的意思,只是受人所托而已。”
“受人所托?”秦隐渊眼神微动,忽然想通了什么,狠佞又邪肆地狞笑,“原来如此,今晚这一出,就是你和顾墨寒的计划吧。”
夜千风一愣,反问道,“什么?”
秦隐渊扶额狂笑出声,倏地死死盯着夜千风,眼角都染上猩红。
“别装了,你们借着戏法的名义,无非就是想将公主变走。”
“可她就算能逃出本王的视线又如何,她的孩子还在宫中,顾墨寒还在宫中,她逃不走!她要是敢跑,这戏班子的人,都得为她的逃跑,付出代价!”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刚刚没有直接扭断那戏法师脖子的原因。
戏法师若死了,她必定会很生气,真的会跑,戏法师若还活着,稍加利用威胁,她就会乖乖回来。
他似乎有些癫狂,生怕南晚烟失踪,令夜千风莫名发怵,旋即他反应过来,更加疑惑地蹙眉。
“我的确是被安排来截胡公主的,但从未经手过什么戏法,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想问你,今夜人多危险,你将公主弄到哪儿去了?”
秦隐渊方才还不信,可审视地盯着夜千风,发觉这厮真的没有撒谎,神色当即凝重几分。
“你居然真的不知情?”
莫非,是她自导自演,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他没工夫跟夜千风纠缠,立马转身要走。
夜千风赶忙追上去,用力擒住他的手臂。
“程书远,强扭的瓜不甜,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公主跟你都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你与其对她穷追不舍,还不如赶紧斩断来得痛快,至少那样,你在公主心里还能算个男人!”
“滚!”秦隐渊彻底动怒,皎白月色下,他周身仿若笼罩上一层寒凉的雾气,浑厚的内力直接将夜千风震退半米。
夜千风强忍着伤口裂开的痛意,皱眉再度袭向秦隐渊,气势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