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成匆匆上前,“如何?”

老大夫叹口气,道:“这……大人还是去看看吧。”

几人进了屋,就听到一阵“噼啪”的响动。

“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

一人疯了似的在屋里乱跑,两个官兵竟然都没压住他。

温思尔上前几步,瞅准机会点在那人的穴位上,那人一脸惊恐的软倒下去。

再看另一边,一个坐在桌边,脸上带着痴笑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呵呵”笑声。

还有一个表情空洞木讷,提线木偶似的躺在那里。

温思尔看着这疯的疯,傻的傻的三个人,沉默了。

老大夫上前,叹了口气,“受了太大的刺激,不是疯了就是傻了,这……老夫也无能为力。”

“他们身上大大小小伤口不一,应该是被打的,脸上……是用针线生生缝的,应当是缝了挺多次,还有很多未痊愈的地方。”

温思尔闻言看过去,果然在几人脸上看到了惨不忍睹的针眼。

她表情微变。

这简直就是惨绝人寰、天理不容,她有些理解为何之前那个缝面人会有那般强烈的恨意了。

任谁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疯了傻了倒还是个解脱。

徐如成面皮抽动,显然是气的不轻。

陆绎澜上前,打量了几番几人的面部,忽然开口道:“你们可还记得,几年前兵部侍郎当街纵马案?”

温思尔不是很了解,但是徐如成反应的很快。

他惊诧道:“王爷您的意思是……”

对上温思尔有些疑惑的目光,他沉声解释道:“兵部侍郎为人温和有礼,是公认的谦谦君子,可是几年前却当街纵马,死伤无数,最后从马上坠亡,这事就这么了了案。”

温思尔顿时反应了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当年纵马的人,就有可能是兵部侍郎的替身!?”

陆绎澜一颔首,徐如成猛地站起身来,道:“本官要去查卷宗!”

若是从若干年前便有了苗头,那肯定还有很多这种例子!

这就是新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