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和苗疆相隔数千里,对蛊毒了解的少之又少。
万一蒋芸儿要动手,他们不幸中了蛊毒,如何解开还真是个难题呢。
盛封询也问了个自己很想问的问题,“先前你一直猜测,路行舟之所以对蒋芸儿这么好是中了蛊毒的缘故,若真如此,你是否打算救他?”
“我怎么救?”
苏云姝一撇嘴,“我既没有跟蒋芸儿斗的本事,也没有帮他解毒的能力,倘若蒋芸儿真这么做了,就说明路行舟也被她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我要把他救下来,那不明摆着跟蒋芸儿作对吗?我可不想一尝蛊虫的滋味。”
想起那白花花肉嘟嘟的胖虫子,苏云姝深吸一口冷气,浑身打了个哆嗦。
那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她才不会去招惹蒋芸儿呢。
“她那么喜欢路行舟,我让给她就是了。”
苏云姝端起茶杯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天底下男人多的是,这个不行,就换一个。”
“我倒是不信了,茫茫人海中,我难道还选不到一个与我心意相通的好郎君吗?”
原苏云姝这话不过是赌气,但落到盛封询耳中却变了个味道。
只见他面色一沉,虽未言语,但气势逼人。
苏云姝微微一愣,“殿下怎么了?”
她居然还问自己怎么了!
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他也曾说过,只要苏云姝和路行舟和离,自己就会娶她为妻。
难不成在苏云姝看来,这是句戏言不作数吗?
巧了,苏云姝还真是这样想的。
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娶一个二婚女子为正妻呢?
即便日后苏云姝侥幸真嫁进了太子府,估计也是个做妾的。
但她身为京城第一贵女,又是将军府人人捧在手中的瑰宝,如何能低下头来心甘情愿的做妾?
因此,二人根本不是一路之人。
“殿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苏云姝是真不明白。
盛封询握着杯子的手突然收紧,眼神冰冷。
“你刚才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