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憋不住火气,想要开口。
却被驸马程大人拦住:“不可干政。你若开口,更引他们忌惮。”
镇国公气得脸色发紫:“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忠勇外室子和长子一般大。他为外室子,自己将儿女划去族谱,写下断亲书,与陆砚书何干?”
“陆奉安已经将他逐出家门,断绝关系,算什么不孝?”
“陆奉安有今天,那是他活该,那是报应!”镇国公气啊,老子盼了多年的儿媳妇,你们竟要反对!!
他恨不能把他们全劈了。
王大人面色一板:“父亲终究是父,即便犯了错,那也是亲爹!”
“许氏可以和离,但陆砚书,不能对他视而不见。陆大人给他生命,岂是一张纸可以剥夺血缘的?”
“这,就是不孝!”
“他不孝不悌,不能做太子老师!”
“你个狗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镇国公当场暴怒。
“无非是见我容家军功显赫,砚书三元及第,若做太子老师,将来拦了你们的道么?”
“少往砚书头上扣帽子,他是个好孩子!”镇国公气得双目通红,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早已不问世事,今儿愣是气狠了。
容澈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大踏步走到殿前,膝盖一弯,深深的跪在地上。
“陛下,臣的嫁娶,与朝臣无关,与北昭无关。此乃臣的私事!”他瞥了眼众臣,众臣纷纷移开眸子,不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