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抿了抿唇,神色晦暗:“您……您先去看看。”当即快步朝内院走去。

容澈心头发慌,他这几日将岳母留在府中,便是为了防止妻子想不开。

还未入院,他便听得屋内传来一阵欢笑声。

容澈脚步一顿,面上急色褪去,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什么事笑的如此开怀啊?说来给我听听?”

院内摆着许多陆朝宁的衣裳,容澈不敢多看,深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

“给朝宁清洗衣裳呢。你瞧瞧,都是她平日里惯爱穿的衣裳,我给她收拾收拾,让人送去。”

容澈一愣,愣愣的看向烟雨。

烟雨正侧过身抹泪,若无其事的上前和许清苑挑选衣裳。

许清苑笑吟吟的挑出几身崭新的衣裳:“这几套还未穿,收拾起来,给她送去。”

“你说说这孩子,要出门修行怎么不告诉娘呢?方才醒来,院里没寻到她,可吓死我了。”

“对了,相公,咱家怎么挂着白幡?这快过年了,多不吉利。”

“赶紧撤了吧。”

“瞧着便瘆得慌。”

“对了,将北昭的一应特产都准备些,朝宁重口腹之欲,吃不到家乡特产会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