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业力，陆昂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还救了这么多人，凭什么啊？

我不服啊！我不服！系统！我要申述！我要举报！我要见你们主管！

可是，无论陆昂心里怎么呐喊，那股恶业还是被送进了保险箱，放在了人道功德的旁边。

终于，业力传输完，数量倒也不算太多，比旁边的人道功德还少一些，但给人的压力很大。

陆昂鼓起勇气，施展秘法，去感应了一下，它无法调用，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待在那里，看似人畜无害，但那股让人心惊胆战的气息却还是让人非常恶心难受。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按照以前小说影视剧里看到的设定，它应该是会让人倒霉？会削减福缘？甚至会让人死于非命？

你这【多元宇宙救世主】上面只说成功后会获得功德，没说失败后会获得业力啊！这么重要的产品介绍你们都能忽略？以后再选这个我就是狗！

勉强安静下来，陆昂想了想，立马召回了往南去的分身。

现在业力加身，霉运当头，去南边冒险不是个好时机，说不准会遇到什么危险，空间系和时间系能力也说不上无敌，给人干死就不好了。

仔细想想，陆昂还有些庆幸，还好没有花掉那海量的天道功德提升灵根，如果花掉了，那现在欠下的业力说不定还会更多！到时候会遭到更大的世界恶意！

陆昂又尝试着控制剩下的人道功德去消耗业力平账，然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消耗人道功德确实能减少业力，坏消息是，差不多十份人道功德才能减少一份业力，把所有人道功德消耗完，差不多只能消耗掉四分之一的业力。

冥冥之中的感知，陆昂知道，只有天道功德，才能一比一的减少相对应的业力。

玛德，怎么就这样了呢？之前还好好的，这是为什么啊？

陆昂和分身坐在溪水，看着静静流淌的溪水，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

功德来源于做好事，业力来源于做坏事，所以这份业力的来源，基本可以肯定，是因为寒冰末世的毁灭。

反推一下，如果是外魔毁灭的世界，作为外来雇佣兵，那最多是自己办事不利，扣除工资，功德消失，应该不至于业力加身。

既然业力降临了，那肯定是自己做了坏事，也就是说，寒冰末世的毁灭与自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