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你我之间互不相干,再无瓜葛。”
我身子又伏低了些,深深地呼出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不要听上去太过软弱不堪。
“是,奴婢领命。”
我不哭不闹的乖顺模样似乎让齐淮不由松了口气,勿需处理一个女子歇斯底里地纠缠确是一件幸事。
他转头向着一旁的侍卫下令,画下了同我之间的句点。
“一应诸事,记得处理妥当。”
昨晚掌灯时分落了雨,雨势滂沱一夜不休,鸡鸣时分却云消雨停,天际隐隐透出朝霞光彩。
我在角门同前来送行檀香话别,脸上满是盈盈笑意。
“你将来年满出府,若得空便去我家乡寻我,到时我一定盛情款待。”
檀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道:“大、大公子也太、太没良心了……”
我摇摇头,拿帕子替她拭去眼泪,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大公子本就钟情花小姐,如今他大婚在即,能放我走倒也是件好事。”
檀香听她这么说也说不出什么来,眼泪却留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