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淮之间不过是命运的一个玩笑,从开始到结束都无法断定究竟是谁的过错,思来想去不过是造化弄人四个字。
而我并非对齐淮心有怨恨,只是仍无法去直视以前的自己。
“以前种种并非你我心中所愿,亦称不上是谁的过错,我只愿自此后能一笔勾销。”我停了停,又接着说:“所以,大公子,请你放我走吧。”
窗外响起一声“啾啾”鸟鸣,紧接着是羽翼扑腾的声响,檐下似是连风都停住,实在是静极了。
他沉默着,许久,才缓缓开口。
“沈溪,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又能放你去往何处?”
庭前绿叶成荫,雀儿掠过檐下婉啼不已,丛丛栀子簇在阶前,花朵莹白若雪,香气馥郁,厚重的掸都掸不开。
房内,明澈将手自我腕上移开。“忧思多虑空劳其身,夫人还须得放宽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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