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抱着满手的杂物,想继续制止,可是他归根结底还是不敢。
这陆启新自从来了他们部门后,迟到旷工那是常有的事,态度也不好。
可是他即便有老董事长的撑腰,也不敢多言。
谁不知道这陆氏以后就是他们两兄弟的,那老董事长迟早要退位,现在把人得罪了,那以后换‘皇帝’后,他还要不要在公司干了?
而且只是些小事,这陆太子要逃便逃吧。
陆启林到达医院时,主治医师刚好从那间vip病房里出来。
主治医生三十出头,他和陆启林甚是熟络,以前便交好,陆家有什么病痛也一般都是来他这家医院。
他面色较愉悦,见到了陆启林便贺喜道:“刚一个多月,胎象不太稳,但是无大碍,好好配合调理好好养胎就行。”
陆启林方才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没有太惊讶,如此此话再从医生口中说出来,对于他来说却是不同的感受。
说不清什么心理,十分复杂。
即使心中无比波澜,但表面还是十分镇定道:“我太太醒了吗。”
医生道:“还没呢,她似乎没发现自己有孕的事,晕倒之前吃了些刺激性食物,一定要好好叮嘱她关于忌口的问题,这种事得谨慎,千万不能乱来。”
陆启林拍了拍主治医生的肩道:“辛苦了。”
随后,便走进了病房内。
他在病房内站了一会儿,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没什么血色的女人,心中隐忍的气意还是没办法完全烟消云散。
但是他不是一个意气用事之人,那个女人肚子里有他的种,他怎么也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他转身去烧了些水,用刚烧开的热水与冷水混合在一起,然后把毛巾打湿了,给江绾烟开始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