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人本就少，此时更不知道为何，像是死一般的寂静了下来，见陆启林不说话，江绾烟眼珠往旁边撇了撇，伸出手擦了擦眼角莫名的泛酸，再说了一次。

“你回答我，你如果说不是，我就信你。”江绾烟也不闹，就是看着他。

不管她平时脾气有多大，此时的好像全都发不出来了，她内心挣扎着，她不错过陆启林脸上任何表情，她希望他说：不是。

她一直期盼着他说出这两个字，可是等了足足两分钟，等到她脚都麻了，都没有等到这两个字。

她看到他撇开眼，没有再注视她。

她依稀记得他说过，他从来不会骗她，不管什么时候。

哈，这种诺言居然在这个时候实现，还真让人有些绝望呢。

她心内挣扎万分，像是一千根针不停扎向自己，她突然心中难受得不得了，最后气若蚊声，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知道了，我明白意思了。”

话音刚落，眼角的那滴泪便留了下来，她转身就走，离开茶馆，在街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陆启林突然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倒，陶瓷杯激烈碰撞的声音撞击让人心神一紧，仿佛像是某一处一直绷着的弦就这么断了。

再无修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