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烟低头,笑了一声:“你很快就解放了,陆启林,这个婚我真的离定了,不管你答不答应,我总有办法的。”
她说的十分笃定,陆启林抓紧了手中的钢笔,心中划过一丝可笑的异样。
他管那股异样叫做……疼。
说出来有些矫情的东西。
真是贱,也真是可恶,坏事做尽,居然还没有做到完全抽身而走的能力。
陆启林评价自己。
他为了掩饰自己,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江绾烟点了点头:“能不能放过我爸?我知道你架空了他,那你能不能就此保住他董事长的位置,就算他不再干事实,但我不也想让他的颜面扫尽。”
陆启林说:“我会让他安心养老的。”
安心养老,江绾烟直接笑了出来:“你知道你就像什么吗?你就像一个杀人犯,杀了他之后对他的尸体说,我会给你买一个好棺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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