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沉着脸,眼下是淡淡的青影,死死盯着杨束,“你就非要这么晚见面?”
“白天容易被人注意到。”杨束把茶给郑斌,“消消怨气,我不是故意折腾你,有要事,需同你说。”
“明日,业国使臣就到了,他们的目的,不是金矿,是整个燕国。”
“我危险了。”杨束抬起眸,“建安都知道我心喜你。”
郑斌面色微变,“他们会从我这下手?”
“不知道,但总要预防。”杨束展开折扇,“明日去汇丰酒楼,我已经安排好了,黄粉少涂点,衣裳选深色的,眼睛记得闭上。”
郑斌蹙眉,“我又要遭罪?”
“没办法,外面眼里,你就是弱势的一方。”
“形象会狼狈点,毕竟要断干净。”
“这个给你,算是安慰。”杨束拿出约15厘米长的盒子。
郑斌瞥了一眼,看向杨束,“能打开?”
“都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我。”
郑斌拿起长盒,这重量,又是尖刀?
微不可查的撇嘴,郑斌将长盒打开,控诉杨束的话都到了嘴边,最后吞咽了回去。
居然,居然是金算盘!
小是小,但做工精致,分量也足,一看就价值不菲。
“世子,你确定是这东西?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郑斌难掩震惊。
“这些日子,辛苦了。”杨束语气真挚。
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不能只收刮利益。
光画大饼,再大的企业,都得散。
“再等些日子,就不必看人脸色了,生意到时你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冲郑斌笑了笑,杨束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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