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放下手中的木牌,“经营这么多年,其大本营的金银定堪比国库,牌九,让胡良吉好好挖,把地方挖出来。”
看着远处,杨束目光深幽。
老子不会让你们猖狂太久。
解子游摔了茶盏,“一群废物!”
“全部处死!”解子游怒声道。
地上跪着的男人闻言,嘴巴动了动,“少主,没回来的,都死透了,是要鞭尸吗?”
“我让人挖挖看。”
“挖!我挖你爹!”解子游一脚踹男人肩上,让他滚。
踢飞碎瓷片,解子游目光阴厉,杨束,你不会一直幸运,你的头颅,我会放在骨塔的最上面!
……
“撤!”
将崔听雨护送到使臣馆,楼白馍领着密卫离开。
“皇上,钦天监择了吉日,五月初十。”
杨束皱眉。
“快的只有二月初七。”牌九道。
“去催催许靖州,让他快些赶回来。”
离二月初七,可没几日了。
点了点密信,杨束眸色悠远。
……
陵川,朱户大宅外,禇家老小看着摆放在门口的棺木,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老爷。”管家小声开口,请示怎么处理。
“烧了!”
禇伟博咬字,眼睛被棺木刺的生疼,连一秒都待不下去。
其他人连忙跟上他。
进了堂屋,禇家男人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父亲,杨束这是知道刺客里有我们的人。”靠近上首的中年文士开口。
“此子睚眦必报,送来棺木,是与我们宣战,不准备罢休。”中年文士对面的男人冷声道。
杨束要听到这话,得笑出声,我跑你家打杀一通,你会和我罢休?
坐着说话,就是舒服。
“既然他宣战,我们也没必要客气了。”最下方的男人沉着声道。
“青州水患,天气冷热变化大,蚕死了一大批,秦州作为产丝大州,蚕死了,意味着秦国今年的锦缎和丝绸的量,大大减少。”
“我们将他们库房仅存的蚕丝收购了,富贵人家可穿不惯布料,到那时,我们高价卖出,定能将秦国的市场搅的一团糟。”
“他杨束不是大力建设秦国?没钱,看他还怎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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