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没忍住,床上画地图。纸张垫床铺,谎称不舒服!”
“兄弟即兴为你赋诗一首,长孙兄,慢走不送!”
李恪拍了拍皮卡丘的小脑袋,后者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放电。
长孙冲此时和房遗爱可谓是难兄难弟,双双抽搐倒地,只不过前者尿了裤子,更加狼狈。
四名护卫还想上前,但看到皮卡丘狡黠的小眼神,立马选择停手。
“什么听雨楼,净做些下贱东西!”
李恪怒骂一句,便带着李存孝和皮神离开。
凤阳楼内,袁天罡只觉得今日右眼一直在跳,前几天不良人首领刀马与吴王李恪问对,那肯定是受了当今天子的旨意。
他可没有兴趣掺和进皇室的那些事,有空和好友李淳风推算一番,或者来凤阳楼喝酒,岂不美哉?
“就是怀念李恪那小子的闷倒驴,真是好喝!现在喝这些酒,反而淡的很!”
大唐国师这些日子也烦得很,山东河南的旱灾,令李二甚是头疼,多次请求他帮忙与上天沟通。
“好徒弟,自己喝酒呢啊?”
咯噔!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袁天罡本能要溜走,可李存孝一把将其提溜了回来。
“你这老头,还真奸诈啊,见到师父不行礼就算了,还想逃跑?”
被李恪质问,袁天罡苦笑着说道:“哎呀,刚才徒弟我想起来家中还有急事,所以才没听到师父你的声音。”
这老小子,说起谎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咳咳,为师有事要找你帮忙...”
“师父啊,你这是让徒弟撒谎啊!”
袁天罡听了李恪的话,吓得不敢答应,不过看到皮卡丘表演了一番放点绝技,以及冰阔落的贿赂,老道士笑着提出了条件。
“三罐!”
“不行,我这冰阔落不多,最多两罐!”
“成交!”
...
大明宫内,李二刚刚处理完今日的奏折,喝了王德送来的参茶,神清气爽。
“王德,一会儿叫上观音婢,让他陪朕去太极宫转转!朕也想看看那劳什子军棋!”
李二心情大好,也想去看看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