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姑,我是晓敏。”
连秋萍一阵惊讶,赶紧把栓子拉开,打开院门,一边说:“晓敏你咋这前儿回来地呀?快进来。”
连晓敏弓着腰把大麻袋背进去,几下子走到当院放下来,背篓也卸下来搁地上。
连秋萍插好院门,一手扶着腰,腆着七个多月的肚子跟过来,目瞪口呆:“这是啥玩意啊?这老大个袋子!”
连晓敏打开扎着的麻袋口,轻声说:“姑,这是我打的猎物,两只野鸡和一只狍子,你得补补了,我给你搁柴房里吧!”
连秋萍正发懵呢,连晓敏就又拎起袋子,给搁柴房去了,然后拍打了下棉袄上的尘土,又从灶房舀了些水,冲了冲手,洗干净。
这时候连秋萍才反应过劲儿来,赶紧把她给薅屋里去了。
夜深人静的,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进了姑姑这屋里,瞬间暖意扑脸儿,东北的大炕烧起来,屋里可真暖和啊!
乡下家家户户柴火垛子都老高了,谁家兄弟多,男劳力旺,那柴火垛子最高。
冬天时候用柴最多,柴房根本放不下了,都在院子里堆放,有的人家从外面看上去,柴火垛子都比院墙冒尖儿。
连晓敏和姑姑插好屋门,上了炕,连秋萍让她坐到炕头,最热乎了,连晓敏很快就感觉那屁股给烤的,都快坐不住了。
她看向炕上睡在当腰儿的小福和小丫,两个小娃子此时睡得香香的,一点没醒,红扑扑的小脸儿,真招人稀罕!
她刚想伸手去rua两把肉肉的小身子,就被连秋萍拍开手,制止了。
“你可消停点儿吧,我刚给小丫哄睡着。要稀罕明天再稀罕哈。”
连晓敏只好讪讪地收回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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