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喜子心想,反正处对象的人,身上就是散发着这种酸味,没啥!
他嘿嘿一笑,接过话茬:“陆大哥,你和我老大,真感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听孙学丰说,你们一年就见这一回面啊?那、那可真是戏文里说的牛郎织女啊……”
连晓敏正用搪瓷缸喝茶水,这是孙学丰给她特意冲的,结果听这话,一下子全喷出来了。
心里寻思,说她织女还没啥,可是这牛、牛郎就不是啥好话了……这个笑点可惜只有她一个人懂啊!
再瞅向陆冠杰:“你,你知道啥是‘牛和织女’的故事吗?”
王多还在一旁提醒:“是‘牛郎’不是牛,陆大哥,就是我们这边一个神话故事,听说你在国外生活挺多年,不一定听过……”
陆冠杰说道:“我知道,我大哥讲过的,是外公外婆讲给他听,他长大了,又讲给我,牛郎和织女每年七夕才能在鹊桥相会。”
他普通话讲的不流利,咬字稍显生涩,那边坐的四个人仔细听着,齐齐点头,都用一副看神仙眷侣的眼神看着对面的他俩。
连晓敏正低头用手帕擦喷出来的茶水呢,抿着嘴偷笑。
陆冠杰又说:“不过我和你们老大,不会一直这样的,我们比神仙都要幸运。”
连晓敏小脸热辣辣、红扑扑的,反正光线比较暗,谁也看不出来。
心想,唉,这生活在伦敦的人,讲话确实是好直接,尤其他又是一个如此桀骜的人,不太懂得东方的一些朦胧含蓄美……
但是说出的话咋就这么让人心动呢?
……
车里皆是年轻人,大家敞开了唠,时光很容易消磨过去,困倦了就摊开带的褥子倒头睡觉。
大概凌晨三点钟不到,他们的车终于顺利地直接驶入了建业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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