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最可惜的就是这个孩子。

我盼了无数日夜,终于盼来,可还未来得及显怀的孩子。

腹部空空如也,萧牧野你的心,真狠。

“她的性子怕是不容易认错,何况孟冬宁真的甘愿为妾?”

侧妃再好听,也不过是个妾室,生出的孩子是庶出。

萧牧野这次很果断:“沈妙缇虽然在外强势,但很好说话,只需顺着哄两句,冬宁更是懂事。”

我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

令我忍不住怔了怔,因为他从前只叫我王妃。

我叫他王爷,他叫我王妃。

出门应酬时,也曾被打趣过,说我们夫妻野趣。

我从前也以为这是情趣。

可今天我面对太多了,这不过是他随口一叫而已。

他可以亲热地叫冬宁,可他喊我时,是陌生冷情的沈妙缇三个字。

沐闻舟看了他一眼,喝光了杯中的茶,而后起身要走。

他走前背着萧牧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的,但是叫了萧牧野的名字:“阿野,你有分寸就行,若是她不愿意共事一夫,念在多年情分上,你放她一马。”

我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向来不苟言笑的将军替我说了第一句情。

冷了一日的心微微被烫了一下。

而萧牧野声音更冷:“你什么意思?”

沐闻舟没再说话,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