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药效确实厉害,没一会儿萧牧野就呼吸粗重起来。

孟冬宁脸上挂着得逞的笑,顺势躺进他怀里。

她描着萧牧野的唇,凑过去亲一口:“王爷,头还疼吗?”

大约是方才没注意,她的右边脸颊沾上一块浅粉色的口脂,导致她笑起来的时候,阴影里跟我的梨涡非常相似。

萧牧野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许也觉得的那太像我了。

烛火摇曳,助兴的药发挥极致,他垂下头吻孟冬宁。

吻的珍重,温柔。

又在孟冬宁的眼尾抹了一把,我听见他模糊在说:“别哭。”

可孟冬宁分明没有哭。

哭的人是我。

衣衫件件落地,床幔被萧牧野的大手放下。

孟冬宁的嬉笑和娇喘从床幔传出来,落在我的耳朵里,又讽刺又可笑。

我的世界被绝望填满,他们琴瑟和鸣。

没有这更能让我生出恨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