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们之间的那个孩子。
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我不知道,但我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
我没有消失,也没能离开萧牧野。
他与孟冬宁在院子里纳凉。
今日的孟冬宁看起来格外开心,或许是休书一事她已经知道。
“王爷,您在想什么?”孟冬宁递过去一碗甜羹。
院子里掌的几盏灯昏黄,萧牧野拿小匙在碗里搅动,半天没喝进去一口。
他的眉头蹙着,瞧着到真有几分病态。
我探头过去,看见碗里有红枣。
孟冬宁竟然不知道,萧牧野不吃红枣。
他嫌腻,因此甜汤喝的少。
我在府中四年,甚少有这些东西上桌。
“我听闻王爷下午在议事院里,写了封休书?”孟冬宁丝毫未觉,替他摇着蒲扇。
见他不接话,她又继续道:“若是从前,冬宁定然会劝阻王爷,可经过上次刺杀,冬宁害怕了,万一王爷出点什么事....”
她泫然欲泣,又掉起了眼泪。
萧牧野原本该是哄她的,但他脸上病态明显,似乎有些不耐烦。
‘叮’一声,小匙磕在碗边。
“别哭了,本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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