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字不提我与他的感情,只说与孟冬宁青梅竹马。

就好像我的四年,只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场付出,孟冬宁回来,独角戏也便落幕。

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只是我以为自己特殊,以为自己会是萧牧野的独一无二。

所以心痛来的又急又快。

不甘心同样剥夺了我的理智,所以我的话也不好听:“所以呢?我呕心沥血将你救回,王府回春,你就要换别的人进来?”

我从未这样说过话。

只是那阵子,身体不适,小金鱼死了,骤缝他说爱的是孟冬宁,我是崩溃的。

所以口不择言,说的话不好听。

他于是认定我对孟冬宁有意见,紧绷的神情不见了,换上淡淡的厌弃:“你这样想?冬宁根本不想同你争什么!”

真可笑。

我脸色苍白他不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只是质问一句,人名都没带,他就觉得我针对孟冬宁。

爱和不爱,高下立现。

但我那时候还妄图让萧牧野心软:“我不同意你娶,王爷,这不公平。”

“公平?”他冷笑起来:“妻为夫纲,何来公平?你再如何也只是王妃,本王同你商议,是尊重你,而不是采纳你的意见。”